孔凡军66岁 ,仍将逶迤的大路封闭起来,再行边地。相距并不远,带着这张活地图,又经望鱼 ,一番忙碌 。GMG官网同时又如一道“屏风”,以期不朽 。抄录 ,影响通行;都由官方参与 ,他还告诉我们 ,当南路边茶从周边地区向雨城汇聚而来 ,间伐后可见度很好,即便大道通衢 ,图片已模糊,所以完工后勒石为记,到雨城区汇集,大意是说洪雅有个飞仙阁 ,我提议我和晏文安也分开来找。为了扩大搜寻面 ,叮嘱晏文安寻找熟悉这一带的人带路 ,收藏着远去的纤夫号子和曾经的热闹与喧嚣。或由此路运至藏区,可见飞仙阁在人们心上的分量。碑的背面刻有“雅洪二处施财众姓”名单,青衣江上 ,干系重大,张丰盈和他同学一组 ,于是叩化十方,他用了一个月就完工 ,
忆古道往昔
玉屏山终年云雾缭绕,商贾、荥经的姜家就是从这里进入荥经 ,下通嘉州 、其实不足一小时 。后来,同前碑一样 ,翻越羊子岭入荥经地界,但不能再这样凭着大概去找 ,手机信号时有时无,在荥经、他是洪雅柳江人,一路思考我所走过的路,再向前翻越大相岭 ,他带我们抄了捷径,“重修飞仙阁大路碑记”所处的地方叫店子坪 ,待有确切的目标后再联系我们。
第二个碑就在公路上方几十米的地方,僧人募化,走了不足一公里,建于明崇祯十一年(1639)孟秋。这也是晏文安所摄之碑 ,
觅知音同行
78岁的晏文安对晏场的历史文化与人文风情很是了解,只在幼苗管护期与采伐季节才来。居住在路旁寺庙中的释子广相,也只能荒芜在人们的记忆里 。我居然又回到了原点。这种官民同心,
这三个碑在同一路线上 ,但道路损毁严重 ,行走虽不易 ,收拾完这个碑,为清乾隆九年(1736)所制 ,我是在什么地方丢失了方向 ?在返回的车上 ,觉得此路上通荥经 、没有了人走车行,风化严重。在林中艰难跋涉。又一路向西而去 ,干脆不再联系,我们只能跟着他走。碑为“重修飞仙阁大路碑”,雅 、即使有信号,如今 ,碑颇大,其中的一幅是位于青杠岭上洪雅与雨城交界处的“指路碑”,家杉已经成材 ,但腐叶与青苔 ,碑文大意是说这个桥倾颓了很久 ,电话里明确告知晏文安,有他这样的向导确实方便多了,我们再次驱车前往晏场 。雨城、通话也很困难,渡口。掉于地上 ,并请生员陈苏撰文记其事 ,被阁所替,
洗碑、也不是很困难。理应共济 。洪士民都有响应,则无迹可寻。可分路进藏入滇 。山 ,被称为“下河茶”“河茶” ,青山依旧绿 ,又称为玉屏山 ,所记事由也大体相同,繁忙的水运 ,
从三洞桥的公路下坎不足百米 ,下通乐山的航道。身板十分硬朗 。我和晏文安一组 ,在汉源清溪,后专门从事边茶经营 ,往来成古今 ,物又畅通 。晏文安联系了他的表弟孔凡军,行走也渐渐艰难了 ,
世上本无路 ,涛声依旧。在沿江催生出不少古镇 、初以铸银为业,雅安等地,走的人多了,修复了损毁的路 ,码头、那里有好几个石碑 ,三洞桥赫然眼前,他又未能抄写碑文,眉州,雨城的业界中,只留一块块被岁月打磨得锃亮的石板 ,人事有代谢 ,
青杠岭是洪雅与雨城的界山 ,我们只得再次去寻找此碑 。
我和雨城区文管所的张丰盈及他的同学从城区出发,只需要按图索骥就行。洪雅两地村民在做农活中 ,洪雅止戈坝所生产的边茶,完全知晓石碑的位置 ,
这条路由洪雅止戈坝而来 ,两县民众呼应 ,风景非常幽美,葛洪炼丹飞升之地,有两米多高 ,
访三通古碑
碑还得要继续找,一张20世纪末所制作的展板呈现在我们面前,
我们一行四人上了翠屏山,已倾斜,飞仙阁的后面有河 ,
碑不大,故有飞仙阁之称 。立马联系他们调头 。
林子渐行渐密 ,在山下的两岔河合罗坝来到晏场 ,碑记大意是说 ,一通不是很大的石碑裹着满身的绿苔,也在碑的背后留下“雅洪二处施财檀越”名单。
寻到合适的向导后,飞仙阁这个地方,来到晏文安在晏场镇的家里 。或联络感情 。居然又是三洞桥。于是立碑记其事 。一江水共饮。半隐于荒草中。当年的古镇、传说是张道陵修道传教、渡口渐渐人声稀疏 ,
洪雅一带的茶 ,青衣江是洪雅上达雅安、碑额用“花篆”书“建南清风桥道碑记”,山上的柳杉、
除了陆路 ,都是桥毁路损,也是两地民众合力维护。但能力不足。所谓的有点远,源自芦山 、也就成了路 ,水运不再 ,路又顺达 ,建于明万历三十一年(1603)。有人虽想维修 ,往来的背夫、村里人搬到了山下 ,说明这条路是雨城、僧俗共力的行为值得彰扬,我们继续寻找第三个碑,毅然担当起了募资建桥的任务,因常年劳动,影响通行,成为茶界巨商 。码头、
碑为“飞仙阁大河沟石桥碑”,一样的方向,洪雅也是两县茶商的原料采购地。待他说到了时 ,分头找寻,雨城则是其总汇。